多年后...
随着一声鸡叫,太阳公公就出来了!
鸡,是一种很神奇的动物。
鸡一叫,人就一抖擞!
黑暗的天边逐渐露出了亮光。
由起初的微黄,到泛着鱼肚白,最后一道白光喷涌而出!
天亮了!
阳光洒满村落。
终于看清了村子的样貌。
这个村子不大,几百户人家。
中间是一条比较繁华的街,有着各种各样的商铺。
周边是一些宅院,其中最大的一处院落属于巨力帮。
此院落位置优越,坐北朝南,南北通透,交通便利,全阳户型,真是投资居住的不二之选。
之所以巨力帮能占据这么好的位置,是因为它是这个村子的唯一教派。
这个世界没有皇权。
最高统治机构是教派。
代表正派的正一教。
代表反派的冥教。 这个巨力帮就是依附于正一教。 其实大多数帮派都会选择依附正一教。 因为大家都对正一教的来历心知肚明。 也有一些帮派因为自身实力强大,不肯归顺,但这是极少数。 与正一教海纳百川的政策不同,冥教则不吸纳任何外人。 各地所有分支均属于冥教直属,而这些分支都是为了一个机构而设,就是讲事堂。 对于这个讲事堂,普通人知之甚少,有钱有势之人则是趋之若鹜。 说回巨力帮。 巨力帮是众多归属正一教旗下的帮派之一,可能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门派。 之所以能够镇守这个村落,是因为实力相符。 帮派内帮主为武修,三品练骨境,身体犹如铜皮铁骨。 副帮主为药修,一品登堂境。 其他人多为武修学者境。 这水平放眼整个凡间都是稀松平常。 这里不得不说一下等级制度。 修炼分为四个方向,分别为武、符、器、药。 等级则分为凡人、人王、仙人和神者。 武修凡人为练皮境、练骨境、练气境。 符修为画皮境、画骨境、画神境。 器修和药修同为学者境、登堂境、入室境。 仙人为人仙境、地仙境、天仙境。 神者为小乘境、大乘境、圆满境。 每境分三品。 而神仙和凡人之间还存在一个过渡的境界, 符修和武修称为人王, 药修和器修则成为大师, 这个境界只是简单的一到九品之分。 正所谓修仙之路漫长而寂寞,仅仅是罗列出这些等级就颇费心思。(所有读者多多鼓励,给口饭吃!!!) 所以凭着巨力帮这种初入修仙之路的小帮派镇守这个可能在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村落还是理所应当的。 别看帮派不大,倒也活得滋润,毕竟走在了修仙之路,能力还是远超常人的。 在这个不知名的村子里也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平时里,帮内众人和村民相处的很是融洽,不打架,不闹事,不调戏妇女。 而且凭着自己的力气大,经常帮助村民。 比如帮主就经常帮寡妇挑水,帮寡妇种地,帮寡妇推磨,帮寡妇推车。。。。 只是帮主觉得做好事应该不留名,所以总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去。 众人知道帮主的良苦用心后,无不挑起大拇指,感慨一声:还得是帮主啊! 张乐和其他人想法不同,他觉得帮主是好人,虽然大多时候总是扒寡妇墙头,但是平时帮主总是教导他们要与人为善,乐于助人,并且很认真的在教他们练功。 听路过的商旅说,很多帮派的帮主很少和底下帮众接触,甚至有很多入帮很多年都没有见过帮主,越是大的帮派越是如此。 不像巨力帮,虽然实力不强,但帮内其乐融融,帮主和帮众打成一片。 有时帮主还带着他们去街里的春宵楼,帮助里面的姐姐们宽衣解带,呸,宽慰心灵。 今早,刚跟着师兄们练完功的张乐一路小跑出了院门。 惹得师兄们满是疑惑。 “张乐这是怎么了,这么急着就出去了?”一个正用抹布擦着脸上汗水的男子问道。 “是不是去春宵楼了,可这也太早了,鸡都还没起啊!”另一个人听着他的疑问走了过来。 擦汗男子更疑惑了,我刚才都听见鸡叫了,怎么说鸡还没起呢,好奇怪啊! 男子没有说出鸡的疑惑,而是针对张乐的举动提出另一个假设。 “是不是扒寡妇墙头了?” 另一个人抬头看看了已经很亮的天空。 “开玩笑,帮主都是半夜去。” 此时的张乐已经听不见师兄们的讨论。 他正飞奔向一处宅院,想知道对决的结果。 穿街过巷,拐了几个弯。 因为匆忙,还差点撞翻了早点摊的桌子。 张乐边跑边向摊主赔罪。 摊主叹气的摇摇头没有出声怪罪,只是感慨年轻人一点都不稳重。 过了一阵,终于到了院门口。 轻轻地推开门。 看见一群人围坐在一起。 有的用手撑着头,摇摇晃晃。 有的不断揉着眼睛,嘴里还不住的打着哈欠。 有的更是直接坐着睡去了。 中间则对坐着两个人。 一个披散着花白的头发,脸上写满沧桑的老人。 身上的粗布衣裳有了几处补丁,有些寒酸,还沾了一些泥土,想来是经常下地的人。 脚上的草鞋也有些磨损,隐隐可见右脚的大脚趾。 对面是一个少年。 身穿灰袍,脚踩布鞋,朴素,却干净得体。 两人双腿分开,左手扶膝,右手食指放在对方鼻下,腰背挺直,对向而坐。 眉头紧皱,面色凝重的盯着对方。 张乐走到一个不断打瞌睡的男子身边。 用身体轻轻的撞了他一下。 男子顺势倾倒,倒到一半,猛然惊醒,惊出一身冷汗。 刚要转头大骂,这一吓,差点吓好了多年的尿不尽。 结果一看是张乐,将一口的问候语都咽下了肚子,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 “是你啊,怎么才来?” “你以为我和你们一样闲啊,我爹把他珍藏多年的女子艺术鉴赏都贡献出来送给帮主,才得到这个机会,我不得用心练功,给我爹长脸嘛。” “现在还记得当时我爹眼里的不舍,双手紧紧攥着,不肯松手,仿佛一放手,就失去了所有青春。”张乐不由得回忆着当时得情景,叹息着。 “要不是我娘在边上失手把手中的刀掉落地上,声音惊醒了我爹,可能他还会恋恋不舍呢!” 男子撇撇嘴,听着张乐满是炫耀得抱怨,心里还是很羡慕得。 能进入帮派是所有年轻人得梦想,因为这是修仙得起点。 白衣飘飘,御风飞行,装逼撩妹,挥手可搬山断河,再挥手可解衣撩裙。 试问,哪个男人能拒绝这种诱惑呢! 所以所有同龄人都很羡慕他,虽然成仙几乎不可能,但至少是有了机会。 不像他们,只能回家继承家里得十几个店铺,和几处宅院了。 哎,生活就是这么平淡,一点快乐都没有! 男子不住的发出感叹。 张乐看着他有些忧愁得面容,不以为然。 又撞了一下。 “哎,怎么样了?谁赢了?” “还没分出胜负。” 听着还没有结果,张乐吃了一惊。 “还没结束?这都多久了,这两人还是人嘛?” 对于他的话,男子深感赞同,不断地点头。 每次的比拼都是动辄几天几夜,两人就像木偶一般一动不动,真的像木偶,因为两人的眼睛就像没有了灵魂一样,失去了光泽。 “确实不是人,都快一天一夜了,我们几个看热闹地人都坚持不住了,他俩还像没事一样。”说到这,男子有不停的摇头,“不是人,不是人!” 张乐看向中间的两人,气定神闲,不像到极限得样子。 突然,嗡嗡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只蜜蜂飞了过来,春天来了,又到了播种的季节。 蜜蜂飞过张乐,向着中间两人飞去。 首先落到了老人头上,在头发上拨来拨去,想要找到洞口,***。 拨了一会,始终找不到,就转移阵地。 向着脸上爬去。 动来动去的蜜蜂,惹来了老人一阵瘙痒,忍不住的抽动着脸上的皮肤,可老人脸上的褶皱太多,松垮垮的皮肤只能引起局部的联。 对面的少年见状,嘴角含笑,眼神传意。 “嘿嘿,坚持不住了,老头。” 蜜蜂爬到了老人的脸上,抚摸着粗糙的皮肤。 这花够老的,摸着有点剌手啊。 可能蜜蜂觉得这多老花不会有蜜,转身飞向了少年。 看着朝自己飞来的蜜蜂,少年预感大事不好。 不断用眼神向蜜蜂示意。 飞回去!飞回去! 可是他忘了,人和动物是不能谈恋爱的。 蜜蜂读不懂他眼里的情意。 还是落在了他的脸上。 在他嫩滑的肌肤上抚摸着。 嗯,这多花停嫩的。 老人看向少年,回给了他一个眼神。 年轻人,莫要狂,狂必受伤! 嗡嗡的声音不断地在耳边响起, 距离很近,近到好像在耳朵里! 它身后的那根刺在脸上滑来滑去, 刺下去不可怕, 不知道什么时候刺下去才可怕! 好像过了很久, 蜜蜂试着几次将采蜜用的小管放入花蕊中都失败了。 这才意识到这不是花朵。 放弃后的蜜蜂爬到少年鼻子上, 接着又爬到鼻子下面老人的食指上。 看着离开的蜜蜂,少年又恢复了得意的模样。 表情甚至有些得瑟! 眼瞅着蜜蜂要飞走,自己彻底脱离危险,少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而对面的老人看着他放松的模样,暗暗的摇了摇头。 还是太年轻啊,没到最后就放松了,给你上一课。 老人在蜜蜂将要飞走之时, 抬起食指,蜜蜂对准少年鼻孔方向,用力一抹。 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