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和老者交易达成,便动身启程前往艾王府,艾王府在留仙城,距离辰南所在的小城不远,所以飞行一日便能到。
走在路上就听林臻介绍:“那艾王名叫公孙骇,是大燕王朝陛下的胞弟,那公孙骇确是一个传奇,艾王不修功法,以世俗武学入道,如今年过三百才生下一女,宝贝的不得了,但是却年年被寒毒折磨,遍访天下医师,却没办法解决,半年前老朽云游到此巧遇其女公孙玲珑,本来想一探究竟,却发现是九宿天**,便起了收徒之意。”
而辰南皱了皱眉问道:“以世俗武学入道,能出现大能者?”
林臻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修行依靠功法乃是有迹可循,却以世俗武学入道者全靠自己摸索,辰南小友可别小瞧了公孙骇,公孙骇保留仙城数百年平安,可不是依靠大燕王朝的威严,而是依靠铁血手段杀出来的。”
到了城门口林臻飞下去之后放下辰南和林骁,也就是林臻收的孙子,也是云游天下的时候看着可爱伶俐收下的。然后取名林骁。
放下两个人后林臻对着辰南说道:“这儿就是留仙城了,我带你去艾王府。”
辰南点了点头跟在林臻后面。很快就到了艾王府,直接走了进去,绕过几个回廊,走过几个凉亭再跨过一条人造河之后。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林臻对着辰南说道:“这个房间是独立出来的,就是为了给公孙玲珑看病,而旁边那几个人等一会都要给公孙玲珑医治的。不出意外他们也治不了,你就最后一个进去看看。”
辰南一眼看过去。大厅内的椅子上坐了十几个头发花白,面色苍老的老者端坐其中,辰南在最下首的位置坐下也能够闻到他们身上的药香。不过也没去和几个人后天而是闭目沉思一切仔细看看所有和九宿天**相关的资料。
等辰南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客厅内窃窃私语声:“这个怪症老朽此生未见呀,也不知道是什么症状。”
“嗯,我也没见过这些症状,不知道怎么造成的”
“据说三大圣医也来看过了,最后也只是合力压制,没办法根除。”
辰南听了一听心中一乐,你们要是知道,还得了,岂不是过了数十万年。见到所有人都出来了之后便站了起来和林臻说了一声,走了进去。
辰南进入以后,就见到床上躺着一个妙龄女子,眉宇间显现而出的病态让人怜惜。看到辰南进入之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坐起,艰难的转过头来对着辰南说道:“昨日我有预感,今日会有贵人来访,今日公子就到了。看来是玲珑命不该绝。”
辰南皱了皱眉头,听公孙玲珑话中的意思总觉得是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而且能够感知到寿命将近。便开口问道:“敢问公孙姑娘芳龄”
公孙玲珑也是一愣,毕竟辰南第一句话问的并不是医师常规的望闻问切,而是问了妙龄,便开口回答说:“后日就是玲珑十九岁生日”
辰南听完松了一口气,还好有一年的时间。这一年的时间治好应该概率很大。
“不知公孙姑娘可否愿意陪在下出去走一圈”辰南号了一下脉之后问道。
公孙玲珑点了点头说道:“但凭公子安排。”
辰南听完叫来两个侍女讲公孙玲珑艰难的搀扶到轮椅上,辰南让两个侍女退下,自己推着公孙玲珑在艾王府转了一圈。
大厅内的众人皆是面面相觑,毕竟辰南太年轻了,无论阅历,经验都可以说最少得一个,却敢诊断。而他们也有一些方法,只是不确定成功与否,不敢尝试。
推出门的瞬间公孙玲珑在阳光的照射下,又因为长期待在密室中一时间承受不住,本能的闭上了眼,辰南走到跟前,两手斜举在公孙玲珑的额头说道:“公孙姑娘可以慢慢睁开眼睛。”
公孙玲珑慢慢的睁开眼睛以后辰南才将手拿来,本来准备转头望向辰南,却发现自己没有能力,便直接开口说道:“多谢公子照顾。”
辰南推着公孙玲珑离开房间笑着开口说道:“分内之事,公孙姑娘不必客气,你直接叫我辰南就好。”
走着走着,辰南问道:“不知公孙姑娘可曾听说过九宿天**?”
公孙玲珑听到辰南的话之后深邃的眼眸之中泛起一道睿智之后便开口问道:“辰公子是说折磨玲珑十九年的寒冷气息是因为这个九宿天**?”
辰南点了点头说:“相差不大。”心中却在想:此女心灵性慧,单单这个心性就注定这个治疗之路不会太过艰难,只希望能够挺过这一年。
公孙玲珑知道了自己身体的原因面色依旧古井无波,开口问:“辰公子既然知道原因,那想来也有救治之法。”
“我尽力而为。”辰南并不敢打包票,因为自己所有的资料里面提到的救治之法只是理论并没有实践,至于能不能治得了,一切还是未知数。
走到一个独立的亭子的时候,辰南停下了脚步,蹲在公孙玲珑的身前说道:“公孙姑娘可以放松身体,用心去感悟身边的一切。不用有任何顾忌。”
公孙玲珑按照辰南说的,全身放松,闭上眼睛,感受着身周的一切。那水,那树,那人。慢慢的在阳光的沐浴下,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到公孙玲珑睡了过去,辰南念念道:“此女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就算没有九宿天**,以后得成就也不会差。”
在远处一个阁楼上站着一个身穿青龙黄袍的中年,浑身上下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势,死死盯着辰南和公孙玲珑,这人正是艾王公孙骇。身边站着的正是林臻。
公孙骇喃喃道:“此子确实有几分手段,希望可以治好小女。”
林臻开口说道:“我演算结果就是此人,我占卜天下,基本上都没出错过。想来这次也不会。”
公孙骇点了点头:“三年来,我这个女儿还是第一次睡的这么香,如果不是怕打扰到他,我真想现在就见一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