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闫裴心里惊呼:“我进了贼窝?”
或者说...她有特殊癖好,喜欢虐待儿童?
盯向韩玉莹的眼神变得害怕,这幅美丽的面孔下绝对藏了一个女鬼。
我的人生才开始,这就要夭折啦,天妒英才!
闫裴挠着后脑勺,道:“啊哈,那啥,我自己去就行了,就不麻烦师姐了。”
不等他们开口闫裴便跑了出去,他怕自己多待一秒就得永远留下。
柳况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闫裴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
用着仅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独立的确能解决前半段麻烦事,可后半段还得广交友才行啊。”
见闫裴直接跑了,拒绝她的‘善意’,韩玉莹心中还是有一丝不喜。
在封月门内,可还没有谁敢不给她面子。
但仅仅一瞬间就平复了心情,她没必要刻意去了解接触一个人,除了...那个时韩。
想到此韩玉莹便有些头疼。
家族的长辈们听闻有这样一逆天之才,而且还没有什么背景,纷纷想招揽进家族内。
起初她也没什么意见,对此事颇上心的,可后来一些叔伯提出的最坏打算竟是联姻。
严格意义来说不叫联姻......
意思都一个样,而且她知道自己的爷爷一定会同意,因为一尊五行修士是多么的可贵,从千苍大陆历史的记载就可以看出。
她的家族在荒州中心,是一个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远不是封月城这种边缘小城里的家族可比。
其内甚至有一尊法相境的存在!
这样的大人物如若来到这里绝对是不可想象的,一根手指都能灭掉拥有一名领域老家伙的东部第一宗门。
显然,这里的人还是低估了五行武者,但韩玉莹也理解。
实力决定地位,地位决定眼界。
五行修士的上限远不止法相这么简单,要知道,千苍大陆历史上记载的两位五行修士皆超过了法相境。
过后的法则之主是史书所记载的他们的境界,也是现在这片天地的巅峰。
但,仍有那么一丝可能是圣境。
只不过封月门这样勉强入二流的宗门是不可能知道的。
因此,近水楼台先得月,家族内的那些人得知是和她同宗时比特么妻子生孩子还高兴。
越想越烦躁,轻哼了一声,右脚跺了跺地面,激起大量尘土,无形的气浪击打在周围弟子身上。
个个闷哼一声,皆受了点小创伤。
这就是元境六重的实力么。
陈余骇然,不知道又是哪里惹了这个妖女,令她不悦。
......
闫裴来到山顶已是两个时辰之后,兜兜转转一大圈总算是走到正路上。
“不用元气临空还真不好受,看来我得尽快做突破。”
他现在是炼体一层巅峰,离元境还有一段路要走。
主要是当初被石圣清那老家伙骗了延迟三年,然后他就玩了三年......
在他以为,反正现阶段不能觉醒,修炼又有啥意义?还不如多玩一会。
结果修为停在了一层后期不动,直到觉醒过后才蓄势勃发的一举破境。
根据令牌背面给出的住所地址,又找人不断打听,终于,找到了属于他的狗窝。
三十八号房屋。
房子不算太大,是全木式的,一根根褐色木头搭建而成,占地约二百多平米,比起在下面看到的那些,足足大了近四倍。 而且周围的环境也不错,元气充沛,鸟语花香,让人的心很容易宁静。 不远处是一个湖泊,天蓝色的湖水从山间涌下,此情此景真乃隐居修行之宝地。 入了室内,里面的家具都很齐全,桌子上的茶杯看起来没有落尘。 “应该是有人提前打扫过了。” 找了个板凳坐了下来,将扛在肩上的一个布袋放了下来。 里面装的是一些衣物和重要物品。 人们常说,有了感情的东西就很难割舍,为此,他一路上可是受了不少奇异的目光。 哪有人扛着个大袋子进宗门的? 又将水晶球和那把锈刀取了出来。 看着桌上摆满的物件,这算是他全部家当了。 数着仅剩的几百颗元晶,闫裴叹了口气。 “可真穷啊。” 将房间稍微整理了番,又花了一个时辰了解了封月城和封月门。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避免以后惹了那些大人物,然后来个千里大逃亡。 闫裴拿上水晶球和刀来到外边。 往四周望了望,发现并没什么人和房子,想来他的邻居离得较远,或者说山顶的面积也很大,人又少,所以挨不着边。 但为了以防万一,闫裴还是将水晶球放入储物袋中。 怀璧其罪啊。 要是不认识的还好,顶多只是好奇而已。 可若要是识得此物,或者往这个方向稍微一猜,肯定知道这玩意不是凡品。 搞不好引来个刺杀什么的,他可不敢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在这里完全放开。 虽然一个球球外表很普通... 好吧,是他想多了。 意识进入了球内世界。 上次可谓是出了大丑,而且第二重的火刀还没入门。 这次进来闫裴打算一鼓作气,双管齐下。 一进入水晶球世界,闫裴便被冻得双手抱肩,瑟瑟发抖。 “我淦,这还有两季变化是吧。”闫裴嘴里发着牢骚,一屁股坐在镜面上。 数次的经历他明白急是急不来的,就看这次是出现的什么了。 忽的,镜面传来碎裂声,吓的闫裴一个兔子跳,连退数步。 “啥情况!” 咔嚓咔嚓。 越来越多裂缝显现,闫裴不断后退。 只听‘噗通’一声,一大块境面掉落在水中,周围瞬间起了连锁反应,哗啦哗啦掉落不止。 他这才看见,这底下居然有水,而且还和镜面隔了一丈多距离。 所谓镜面也是一些特殊的冰块,上次居然没融化掉。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这片白茫茫的世界就只剩下一块面积约三十丈的浮冰,悬在空中。 闫裴四肢撑在冰上,腿脚直哆嗦,欲哭无泪。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一个水晶球还玩出了各种花样,令他应接不暇,基本每次进来都要遭罪。 一阵婉转悦耳的歌唱声传来,声音悠久而遥远,似在远古召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