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灵周围散发出无形波动,向整片森林四周传递,经过了几秒钟
“接收成功,准备连接”
界灵感受到波动已被接受,眼前魔力缓缓流动构成一道光屏,光屏之中正是巴塞朵的身影
桃鹿一见罗塞朵便着急的说道“巴塞朵姐姐,快回来,云泽晕倒了。”
巴塞朵听桃鹿说云泽晕倒了,脑海中突然闪过托雷斯的话语,暗骂一声,连忙吩咐界灵打开传送通道以及准备好树界在她离开后的所有“偷光忆叶”记录。
片刻之后,巴塞朵踏出传递通道抵达树界一把将向她扑来的桃鹿拦下,丢下界灵刚刚准备好的“偷光忆叶”河流中
“界灵,打开辅助检查模式,将整个树界,从根到叶一丝不落的检查的干干净净,若发现有异常,及时向我汇报。至于桃鹿你的事,等会有空再收拾你俩,现在给我看这天我离开树界后除了你俩还有谁来过!”说完巴塞朵再度将目光看向昏倒在地上的云泽
“青木探春,流转不息。”
淡绿色花苞从地底钻出,将白云包裹在花蕊之上,花蕊上的淡蓝色的花粉,缓缓飞出洒落在白云身体表面,淡黄色的柱头射出一道道光,光进入白云体内到处流转,如果忽略这是在治疗检查,整幅画面就像青花中有银河流淌,有一朵白云不小心落在银河之中沉睡,多么温馨的画面。
“巴塞朵姐姐,快来看这片“偷光忆叶”这片叶子我怎么也无法打开。”
桃鹿的声音突然响起,她着一片叶子来到巴塞朵的面前,巴塞朵向叶子中注入魔力,过量的魔力强制使叶子投射出一段时光记录,就在巴塞朵刚刚离开树界后,树界某处吹起了一阵风,风中带着不知何时出现的红色花瓣,花瓣形成了一朵血红色的玫瑰,玫瑰之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位陌生生灵的影子,影子消去血红色玫瑰按照一种特殊的频率与轨迹飞向高空。“偷光忆叶”中画面戛然而止,桃鹿看的一脸懵,巴塞朵的脑海却想起了一段零零散散的远古之声
“命…运的…齿轮…即…将转…动一…切的…一切都…将…在这个…时…代结束!”
巴塞朵压下内心的异样情绪,哼了一声“托尔雷斯,你很好,桃鹿不用担心云泽了,他只是简单地昏了过去,陷入了某种梦境中,并无大碍,你在这看护着他吧,我有事,先走了,还有我再给你样东西,等云泽醒了后,你再打开。”说完巴塞朵留下一个特别的盒子,便直接消失了身影。
桃鹿回过神来,看了看巴塞朵留在地上的盒子,又看了看睡在豪华睡床上的云泽,又想到了云泽的嘲笑,并决定坐在白云身旁修炼,这样的话,修炼看护两不误,哈哈,桃鹿,你怎么这么勤奋惜时啊,真不愧是精灵森林的门面担当,哈哈!
“嘶!头疼。”云泽睁开自己的双眼,此时的云泽发现自己正处于精灵森林的外围,因为他看见一棵长着鹿角状的桃花树儿,那棵树正是桃鹿的本体,“虽然感觉似乎好像它缩水了,屁啊!绝对缩水了呀!那么我这是传说中的穿越过去?嘿嘿!我有一个好主意,嘿嘿!小小桃鹿,看我不好好拿捏你。”云泽先是不敢相信自己的遭遇,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邪恶的想法,看向鹿角桃树的样子充满了猥琐的气息。
云泽飘到鹿角桃树的旁边,轻轻地对他说“云泽是你哥,你哥是云泽,你长大要听他的话。”
云泽此刻仿佛正在给年幼无知的孩童洗脑的邪教徒一般,大概重复了十几遍,最后云泽心满意足地停下了对鹿角桃树的摧残,想要对他进行一次爱的抚摸,告诉他兄长的温暖,谁知他聚集的云手却直接穿了过去而此时一位长得和巴塞朵极其相似的精灵,左摇右晃的向着他的方向急速飞来。那精灵穿着染满血迹的学者服,左手捂着似乎有火焰燃烧的肩膀,最终穿过云泽,跪倒在地。
云泽似乎也明白了自己此时的处境,他应该陷入了某种幻境或者说记忆中,这应该是发生在过去的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的发生,因为它只是一个看客,无法干涉此时发生在过去的一切。
跪倒在地的巴塞朵被淡黄色光点托起,逐渐被一个缓缓形成的人影抱住,人影看向巴塞朵的眼神充满了心痛,她轻轻对着巴塞朵说“我会保护好你的。”云泽震惊了,因为出现的人正是界灵,界灵头戴象征着妖精森林的卡尔塞斯兰花,穿洁白的羽衣花裙,淡黄色的长发披在肩膀上,那充满了光的眼睛中有一棵古老的树影浮动。
画面突然转动界灵与巴塞朵交谈的话语隐约传出
“他们消失了,我被他们背叛了。”
“蓝雨妮特呢?别叫她,她的时间不多了。”
“可她若是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赶来的。”
“我会同尤克特拉希尔一样的命运吗?卡尔塞斯。”
“不会,绝对不会,我一定会救你的。”
夕阳西下,天空的云彩被染的火红,火焰熊熊燃烧,巴塞朵的本体,泽天木,充满了灼痕,枯萎死亡的气息浓郁至极,泽天木丧失了象征生机的绿色,只剩下诡异至极的黑色,宛如来自深渊的恶魔之树。周围的虚空之中隐藏着许多强大的气息,但却没有一位敢走出去虚空去帮一下巴塞朵,哪怕曾经巴塞朵对他们帮助良多,而巴塞多的身体逐渐变成灰白色,往日那总是散发着希望之光的眼神,此刻充满了绝望痛苦。
云泽看着这样的巴塞朵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心痛,那是一种心被撕裂还被洒上盐水的感觉。可无论他怎样怒吼,怎样祈求,怎么样的方法,他都无法改变什么,甚至都触碰不到巴塞朵,因为这只是一段回忆或者说是幻境,此刻的云泽多么希望这只是一个幻境,是虚假的,可接下来的画面,向云泽证明了这惨烈痛苦的事,这是发生在过去的事,发生在巴塞朵身上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