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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退婚流名场面!三十年河东台词重现

  

风雪刚停,萧景珩掌心又是一烫。

他低头看去,金光浮起,两个飘逸行书缓缓成形——**楚留香**。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这名字的来头,远处传来马蹄踏碎薄冰的声音。一队黑衣护卫列阵而至,银甲映着残雪,手中长戟齐指废墟中央。当中一辆鸾车缓缓停下,帘子掀开,一道纤影缓步走下。

银发如瀑,紫瞳冷冽,耳坠九彩轻晃,像是把整片南岭的晨雾都带到了北境荒原。

“百越圣女驾到!”随行侍卫高声宣喝。

萧景珩靠在断墙边,嘴角还带着未干的血迹,却笑了一声:“哟,贵客临门,连火场都没扫干净。”

白璃立于阶前,手中捧着一块凤纹玉简,声音清冷:“萧景珩,我奉族中长老之命,前来解除你我婚约。此契作废,两不相欠。”

她将玉简高举过头,身后鼓乐骤响,竟是按正式礼节焚香告天。

围观的老仆和守军面面相觑。有人低声议论:“这下真完了,连百越都不要他……”

萧景珩慢悠悠站直身子,拍了拍肩上的灰,歪了歪头上的玉冠:“你说退就退?那我之前送你的那对龙凤佩呢?压箱底当抹布用了?”

“婚约本就是长辈定下的荒唐事。”白璃目光不闪,“你如今经脉尽毁,沦为废人,我身为圣女,岂能与你共守一生?”

话音未落,萧景珩忽然朗声念道:

“话说西门大官人初见潘氏,但见眉如春山,眼若秋波,腰肢一扭,酥胸半露……”

全场一静。

他越念越响,字正腔圆,抑扬顿挫,竟把《金瓶梅》里那段最不堪的描写背得滚瓜烂熟。几个老仆捂住耳朵,脸涨得通红;护卫们手握长戟,却不敢动弹。

白璃脸色铁青:“你——!”

“怎么?”萧景珩收声,咧嘴一笑,“圣女也听不得荤话?那你刚才念的‘礼法纲常’,是不是也该挑个没人的时候再说?”

他往前一步,踩上半塌的石阶:“要退婚也行,咱们立个三年之约。三年内,我要是没踏入圣境,任你当众烧契、唾我姓名。可若我登顶九重天,你——”

他指尖一点白璃鼻尖,吓得她后退半步。

“就得穿嫁衣,骑白马,亲自来镇北城迎亲。敢不敢赌?”

白璃咬唇,眼中怒意翻涌:“你不过侥幸召出一道虚影,便以为天下无敌?”

“侥幸?”萧景珩冷笑,“昨夜完颜破军带兵压境,哭爹喊娘跑得比兔子还快。你说,他是被谁吓退的?”

他抬手,掌心金光再闪。

“萧峰!”

轰!

虚影再现,虬髯披肩,气势如岳。他只站在那儿,脚下青砖寸裂,余威所至,连鸾车的帷幕都被掀飞三尺。

护卫们齐刷刷跪了一地。

白璃死死攥住玉简,指甲几乎嵌进玉石里。

“现在,”萧景珩收回手,看着她,“你还觉得,我是废人吗?”

白璃深吸一口气,猛地将玉简往地上一掷:“好!三年之约,我应了!若你真能入圣境,我白璃绝不食言!”

说罢转身就走,登上鸾车,车帘重重甩上。

队伍调头离去,蹄声渐远。

萧景珩望着那抹银影消失在雪道尽头,忽然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纸屑——是那玉简夹层里滑出来的。

他展开一看,是一张药方,墨迹工整,写着“温经散寒汤”,底下还小字备注:“每日辰时服,忌辛辣。”

他轻笑出声:“嘴硬心软的小娘们。”

笑声未落,身后传来一声咳嗽。

赵德柱佝偻着背走来,手里捏着一张黄纸:“少爷,这个月的月俸……府库说您已被废,不能再支取银钱了。”

“哦?”萧景珩转过身,眯眼看他,“那我吃饭穿衣,靠喝西北风?”

“小的也没办法啊。”赵德柱摊手,“二爷有令,一切用度从简,您这儿……能省则省。”

旁边几个仆役低头不语。有人悄悄瞥向库房方向,欲言又止。

萧景珩没说话,只是慢慢卷起袖子,露出掌心。

金光暴涨。

“萧峰!”

虚影再临,这一次,他没有开口,只是缓缓抬起右脚,轻轻一踏。

轰隆——!

库房那扇厚达三尺的石门,像被巨锤砸中,轰然炸裂,碎石四溅。账册、铜钱、布匹全被气浪掀飞,洒了一地。

赵德柱当场瘫坐在地,裤裆湿了一片。

萧景珩踱步上前,在一堆灰烬中翻找片刻,抽出一本焦边残卷。他拂去烟尘,目光落在一行小字上:

“初七,龙鳞丹三匣,交西漠驼队,萧无涯亲批。”

他盯着那行字,眼神一点点冷下来。

“原来如此……我那天走火入魔,不是因为偷丹。”

“是你们,拿我当试药的牲口。”

他将账本塞进怀里,转身走向别院残门。

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那辆鸾车离去的方向。

“三年?说不定三年都用不上。”

他整了整墨狐大氅,腰间七枚令牌轻响。

“先去西市,会会那些卖消息的狗东西。”

镇北城西市,赌坊林立,烟气缭绕。

一间偏厅内,骰子在碗中疯狂旋转。

庄家掀碗,六点朝上,满堂哗然。

角落里,一名黑袍男子缓缓放下茶杯,袖口滑出一枚刻着龙纹的令牌。

他抬头,露出一张年轻却冷峻的脸。

“这一局,我押萧景珩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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